他非常肯定，这摄像头里面没有内存，这视频又是怎么一回事？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看完视频，他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夹在手上的纸烟飘起的烟雾熏着他的眼睛，让他有些烦躁，甚至有些想要流泪。
纸烟燃到了尽头，烫到了他的手指，他才反应过来，毫不在意地将手上的烟屁股在烟灰缸里面掐灭。
他知道来人是怎么一回事了，也知道刚刚楼下关车门，楼道的脚步声都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这明显就是被人举报了。
何大方知道自己拿到了不少的好处，但是他觉得这都是“以物易物，互相交换”，不知道谁举报了自己？
他点开了那个发送视频的叫“小明”的微信头像。
没有任何资料，就像一个群里的机器人助手。
他想到刚刚的那些幻想，看到了山下的风景，现在就要化作泡影了。
他想要点一支烟，却发现自己的手在发抖，怎么也点不到烟的截面上。
寸头青年走过来，从何大方的嘴上取下哪支烟，放到桌子上：“去我们局里抽吧，这阳呛嘴，我们那烟好抽。”
说完他拿出一张纸，上面是F贪局的通告，章印都和签名都是崭新的。
何大方完全没有听到他在念些什么，他现在只觉得世界都安静了。
寸头青年念完，让人将何大方押解站好，然后让人开始现场清理赃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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