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5、回归性原理（二十六）
——？？？——
永恒之岩。
由于针对“无名王者”的“大远征”即将开始，许多门扉正同时显示着不同世界的人和事，神灵们虽然几乎没有插手的必要，但也各自关注着自己感兴趣的内容。
“你们快来看，有好康的——”黄袍哈斯塔兴致勃勃地指着其中一扇门。
“什么啊，我觉得不会有什么比金晶同学对2号宇宙那些残存的超级英雄进行话疗更有趣的了，尤其是只要我给出对话建议，她就毫不犹豫直接选。”成年版的苏菲兴致勃勃地盯着一扇门扉。
“那是因为她信任‘所罗门的智慧’，结果导致这么抽象以至于被蝙蝠侠误认为是御主，你的责任要占七成。”一旁的玛修扶扶眼镜。
“怎么才七成？”
“哎，我这边也很有趣啊，电索加死侍去压力莫比乌斯讨要椅子，我都想让阿比开个门把但丁丢过去了。”泽拉则在观察另一扇门。
“真是的，你们自己听！”哈斯塔甩手将一扇门扉的声音放大。
“【……伊蒂，我是你的父亲……】”
“！”
神灵们步调几乎完全一致地把视线转过来，并在看清门扉内的情形后各自做出评价：
“东施效颦。”
“螳臂当车。”
“饮鸩止渴。”
“啊？这些词原来可以评价同一件事吗？”阿比盖尔大大的眼睛里满是疑惑。
“理解意思就行，”泽拉摆摆手：“让我听听这位三朝老臣来到两军阵前可有高论？”
“嗯……他是不是死定了？”
————
“虽然你在胡扯，但看在你说对了我的‘起源’，我不介意听听你在扯什么。”露娜顺手砍烂一只距离太近的“显示器”，这才对自称“奥创”的大眼睛说道。
“【你的两个同伴，】”奥创继续发出不辨来源，或者说有着众多来源的宏大声音：“【他们一个是钢铁侠‘过去的管家’，一个是‘未来的女儿’，能够出现在现实维度尚算合理，但你又如何呢？只是托尼·斯塔克参与编程的虚拟角色，凭什么出现在现实？】”
“那——”
“【或许你想说耶梦加德的贪婪之力？但那只是‘素材’，可不是‘资格’，一个简单的例子是——绿灯戒指并不能制造活物。】”在露娜打算说什么之前，奥创先一步开口打断：“【而能够将‘完全虚拟’的事物赋予在现实具现的资格的，只有我，‘虚拟维度之主’。】”
“啧。”露娜攥着双光剑，开始打量周围的显示器，似乎在考虑要不要斩掉哪个来出气。
“【或许，我应该给你些确凿无疑的证据，比如你从未向任何人提起的，令你由虚转实的‘问题’，】”奥创继续说道：“【‘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做什么？’，而你的回答是——】”
“闭嘴！”露娜身形闪动，眨眼间便将半径数十米内的所有显示器全部切碎：“我猜，你那个消息是群发的，会因此由虚转实的‘NPC’只怕万中无一，没错吧？”
“【……】”奥创稍稍停顿：“【即便如此，我也是你的父亲。】”
“首先，我不会承认这件事，其次，所谓维度，也并非不能摧毁和夺取，最后——”
露娜脚下一顿，战甲瞬间亮起一对炽白光翼，整个人如闪电般直直冲向战场一角，一栋并没有燃烧的大眼珠子显示器，看起来毫不起眼的“服务器大楼”：
“我在等你的核心定位，你在等什么？”
“【我在等——】”
叮！！
伴着奥创不紧不慢的话语，露娜的红蓝双剑被一对颜色与之几乎完全一致的双刀所拦下，直到她重新调整架势，后半句话才姗姗来迟：
“【——等待库洛洛·鲁西鲁先生完成对你的解析。】”
“……”露娜盯着出现在对面的“人”：“第一个‘机械原体’，‘机械旅团’的团长，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那是一个将黑色长发梳成大背头，额前绘有一个逆十字，身穿神父般长风衣的高瘦男子，他，不，它外露的皮肤全都是有着金属反光的银白色，表情和动作都非常僵硬，手中两把光刀嗡嗡作响。
“【那不正是你们来找我的原因？】”奥创答道：“【所有的‘机械原体’都是我投放到现实维度的，而它们的‘原型’，自然也在这里。】”
“我们原本还猜会不会打错了人，现在看来你完全不冤，”露娜收起双剑，手边橙光闪烁，变出了一面方方正正的纯白镶星的巨型塔盾和一柄半透明的橙色单手斧：“库洛洛是吗？不知是他解析并复制快还是我换装备更快？”
“【看来你依然抱有侥幸心理，】”众多屏幕上的火焰眼球同时眯起：“【谁告诉你，我这里只有一位‘原体’？】”
“什……”
“【来认识一下吧，】”
随着众多屏幕不断闪烁，一个又一个看似人形，但躯体完全由机械构成的“人”出现在露娜周围：
“【‘械’的佩恩。】”
“【‘黑色机甲团’的鲁鲁修。】”
“【‘百械海盗团’的凯多。】”
“【‘过载’的迪亚波罗。】”
“【‘调查机兵’的艾尔文·史密斯。】”
“【‘第七机械师团’的神威。】”
“【‘机圈十械’的蓝染惣右介。】”
“【‘国家机师协会’，金格·布拉德雷。】”
“【‘机甲的电缆公会’，马卡罗夫·德雷亚】”
“不要以为人多就有用，”露娜盯着那些“机械原体”：“我一个人就能把它们全杀了。”
“【我不否认这一点，毕竟它们中的大部分并没有真正踏入现实维度，力量还不足以同你对抗，但把它们叫出来只是为了证明另一件事，】”奥创缓缓说道：“【能在‘虚拟维度’和‘现实维度’同时存在的，只有‘机械原体’。】”
“……！？”
“【还记得你作为NPC时的‘设定’吗？来自‘收割者（REAPER）’的人工智能，伊蒂（EDI）？】”
“【你就是‘零号原体’。】”
————
“邯郸学步。”
“纸上谈兵。”
“自寻死路。”
“成语接龙还没完呢？”
? ?不会有人把奥创说的话当真……吧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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