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和皇帝有关系。”汀雪定定地看着他。
周豫之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妥协道：“我不清楚，但是，我父亲时常会秘密派人往帝都送消息，我有猜测过，应该……就是给那位的。”
汀雪这才挪开眼神，微眯着眼，说道：“所以，皇帝才会那么清楚我的消息，辛济舟也一定知道，怪不得。”
虽然湛暝迟说过皇帝从他的护卫了解过她的消息，但是，以湛暝迟御下的能力，真的会让自己的属下毫无保留地向皇帝禀告一切吗？
按湛暝迟所说皇帝这般信任他，那皇帝的势力基本上湛暝迟都知道，甚至掌握得也差不多了。
如此的话，皇帝必然只能从别的渠道获取消息，那么，最大的怀疑对象，就是周豫之背后的千虚楼了。
当初周豫之十分有底气地说出那句话，千虚楼只认皇帝一人，那个时候汀雪便有此怀疑。
还有辛济舟，说什么是从她的考卷看上了她，她一直都不信这套说辞，从辛济舟一直以来对她的态度看，这人明显是了解她的性子和能力。
周豫之愣了愣：“这个……你是说那位辛副院长一早就盯上你了？在你进帝都之前？”
齐晏深看了看周豫之，又看了看汀雪，沉重地说道：“看来帝都的漩涡，你早就躲不掉了。”
江有渚最后叹了口气道：“大道在心，红尘皆虚，我们还是吃饭吧。”
另外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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