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株【毁灭菇】，开始在虚空中迅速生长膨胀。
它所到之处，虚空会被立即，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深邃的虚无。
【虚空之主】发出了愤怒的咆哮："不!这不可能!你怎么敢...你怎么能..."
李阳微微一笑，他能明显感受到周围的虚空正在快速退却。
毫无疑问，【毁灭菇】还是起效了。
然而，就在这个关键时刻，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突然在他脑海中响起。
"李阳，快住手!"
这是【本源】的声音。
李阳一愣，但毁灭菇的破坏并未就此停止。
"【本源】?你没事?"
"我...没事，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本源】的声音显得颇为疲惫，"但是李阳，你必须停下来，否则就来不及了!"
李阳困惑不已："你在说什么？我都快把对面干掉了。"
"别急，有什么话，等我彻底把这玩意儿弄死后再说。"
对此，【本源】赶忙解释起来：
"那不是真正的【虚空之主】..."
"那只是虚空的一个投影，一个幻象！真正的【虚空】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虚空并非是无意义的...比起真正的敌人来说，它所作的一切，已经温和太多了！"
"我们需要它...来帮我们对付真正的敌人。"
闻言，李阳眼角一抽。
什么玩意儿...
这家伙前一秒还嚷嚷着要拼个你死我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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