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个小时，百分之九十的工人已经到位。
余笙就在供暖公司的会议室里坐镇指挥。
凌晨四点，余笙接到了省里专管经济的副省长王耀的电话。
“余笙同志，你们怎么能私自接管同市供暖公司呢？”
“这不是胡闹吗？”
“你们市委市政府，眼里还有法吗？”
“政府要依法办事，依法治市，不记得了吗？”
一上来，王耀就很生气的指责余笙。
“马上撤出同市供暖公司，向赢天下集团赔礼道歉，争取得到他们的原谅。”
“余笙同志，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啊。”
“王省长，省城现在多少度？”
“哎，你什么意思？”
“没有别的意思，就是问一下，省城现在的温度是是多少？”
“八度，怎么了？”
“八度，您知道同市的温度有多少吗？现在是零下二十五度。”
“王省长，你现在让我们撤出供暖公司，是不是让我们停止供暖？”
“您认为合适吗？”
“不合适又怎么样？现在供暖公司是赢天下集团控股，你们市委市政府，也没有权力代替人家做决定。”
“王省长，你错了，资本如果不把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当回事，漠视人民群众的利益，生命，那么，一切法律，如果支持他们吃人血馒头，那么法律就是狗屁！”
“那些资本，就是狗屁！”
“不管是哪个当官的不把人民群众利益放在心头，就是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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