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婷道：“以后不要在白洲集团上班了，公司不需要你这样的人。”
马德宝一愣。
蒋婷说完以后，抱着周小钰离开，瞧见蒋婷那一脸冷漠的样子，周煜文感觉蒋婷似乎比四年前更加冷漠，但是想到四年前她开除自己的前台的时候似乎也没变。
算了，她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
“听蒋总的吧。”周煜文对赶过来的赵海柱说完，转身和蒋婷一起离开。
面试完就已经是五点多，吃个饭耽误了一个多小时，等从肯德基出来以后就已经差不多七点，天也黑了下来。
周煜文开着帕拉梅拉带着蒋婷和周小钰回到了她们居住的别墅区，周煜文问是不是只有蒋婷和周小钰两个人在别墅里住？
周小钰听了直接问：“爸爸你晚上要住在这里么？”
周煜文听了不由笑了，心想这到底是自己女儿，也太聪明了。
结果蒋婷却冷冰冰的说：“我姑姑和我住一起。”
“...煞风景，”周煜文回答。
“没什么事，你先回去吧，车子你开回去，有时间还我。”蒋婷说着，抱着周小钰下车。
“可以上去喝杯茶么？”周煜文也跟着下车说。
“车上有矿泉水。”
“那我去上个厕所？”
“你把矿泉水喝了，瓶子就空了。”
“瓶子太小了，装不下。”
周小钰在那边痴痴的笑，蒋婷问她笑什么。
周小钰捂着嘴巴摇头。
说了半天，最终周煜文还是去了别墅里逛了一圈，可惜的是蒋茜竟然在家，周煜文问：“小姑你不是说你有事？”
蒋茜眨了眨眼睛，一边嗑瓜子一边说：“我也不知道你这么快就过来呀！”
“唉，”
蒋婷问：“厕所上完了？”
“...”
上完厕所出来，蒋茜在带着周小钰在沙发上玩，蒋婷则是送周煜文离开。
周煜文瞧见蒋婷何时何地都对自己抱有戒心的样子，最终叹了一口气问：“可以聊聊么？”
蒋婷想了想，跟着周煜文出了别墅，两人漫步在别墅区的景观带里，一如大学时期两人在校园里散步。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羊肠小道边杂植着广玉兰还有无患子一系列的小乔木。
大学的时候，蒋婷总喜欢缠着周煜文，两人明明没有什么话题，却偏偏要找话题聊天，几年过去，蒋婷再也不用去找话题，冷冰冰的走在那里。
周煜文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望着天空中的月亮，叹了一口气，道：“今晚的月色真美。”
这句话似乎触动了一下蒋婷，蒋婷的眼中若有光芒闪烁，最终回复了平静：“前几天更美，现在已经不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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