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焦化厂厂长把销售科长和他叫到办公室说，“给你俩布置一个大活，看看能不能干的了。”
销售科长说，“还有啥大的活？辛屯一年就卖给我们这么一点炭，我们都被卡住了脖子，咋干也就是这个样子。”
厂长指了指窗户外的火炬问，“看到了吗？”
科长说，“咱焦化厂的天灯有啥看的，天天看，不说我也知道。”
厂长说，“我喊你俩过来是让你俩把这个卖出去。”
销售科长苦着脸说，“这是炼焦完的尾气，咱现在自己厂子里全在烧自己的煤气，能往哪里卖。”
厂长问魏晓亮，“你说能不能卖出去？”
魏晓亮进焦化厂一年多，基本的生产工艺都熟悉了，他一听就明白厂长的意思，说“厂长是想让辛屯用咱们的水煤气？”
厂长对销售科长说，“听到了吗？你再不好好干，过两年我让魏晓亮替你的位置了。”
销售科长嘿嘿一笑，“人家辛屯大公子，能看上咱们的泥饭碗？过一阵子，还不是回去端铁饭碗去了。”
魏晓亮没说话，厂长接上话说，“那就端上铁饭碗之前，先把这个事情办好，只有办好这件事儿，才能想铁饭碗的事。”
魏晓亮讲，“辛屯是国家的统配矿，人员结构复杂，事情也复杂的很，哪是说想卖就能卖的。”
厂长说，“我当然知道这个难，要么我说这是一个大活儿，给你俩一两年的时间，看看能不能把这件事落实了，创收了，我写个报告给到镇上，给你俩发奖金，咱大集体也有大集体的好处，不像国营企业婆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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