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这场内部会议，舜都没有避讳掉程嫣然这个点。只不过在说出计划的过程中，时不时的会观察程嫣然的表情。只是她的表情显得非常淡然，即使在听到踢常家出局的时候，都没有任何变化，就像在听别人的事情一样。
我不知道这是对是错，对于当下的局面，对于来到上沪后我们所做的事情。我们绑架了张小帅，私闯到了张光明的家里，还有万鹏。在码头与刑天，纪仓雷产生了对决，并最终夺去了他们的性命。
这好像和我加入异能局开始时的想法有些背道而驰了，我是为了钱，但同样也觉得这是在做好事。
因为舜在开始时总是强调，异能局只是和警局职责不同，但大家做的都是正义的事情。
可现在的我们..做的真的是正义的事情吗？
我不想否定这个答案，甚至有些自私的模糊了其中的概念。
在舜的一句散会后，众人都已离去，只有我茫然的留在座位上想着这些。
直到舜拍了拍我的肩膀后才回过了神。
“启仁，你有什么想法？”
我摇摇头：“没有..我对这种商业上的事不懂，我觉得老大你计划的就很好了。”
而舜却饶有意味的看向了我：“我指的不是这个，虽然相识时间不长，但我觉得自己还算了解你。你露出这种表情时，就是在怀疑，你是不是觉得...咱们现在做的事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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