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褚良生也穿着这件衣服，一定不会比他差，要是褚良生不是那样的出生，一定比他更光彩照人。
可是又怎么样呢？褚临如果是褚良生这样的境地也不一定有他活得好，既然时局如此，何必唏嘘？
褚良生只是褚临进来的时候淡淡看了一眼，其余时间都在看宫玉暖。
自从褚临进来之后宫玉暖的眼神就一直黏在褚临身上，再没看过他一眼。
褚良生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感想，就像是好不容易找到的巢穴却有了别人做客，还与他相谈甚欢。
他从未如此想要撕碎褚临，想要把宫玉暖囚禁起来，让她只看他一个。
褚良生也不知道这叫什么情绪，难不成还能是嫉妒吗？
褚良生尽量稳住声线，控制住那股莫名想要杀人的冲动，“好看吗？”
宫玉暖淡淡地点了点头，“确实好看。”
褚良生一只手掐着桌子，明明没有留指甲，却像要嵌进桌子里一样，如果仔细看看，或许能看到薄薄的血迹和带有裂缝的桌子。
宫玉暖没有注意到褚良生的动作，眼睛还是盯着褚临，“你喜欢他的衣服吗？”
“不喜欢，很丑。”
褚良生带着浓浓的烦躁感，语气不同于刚刚的温和，像是被别人入侵了领地的小兽。
褚良生的话让宫玉暖回了神，把目光放在他身上，平常的褚良生不会说这些话。
褚良生一生气，眼角就会带着红色，宫玉暖看着他吞了吞口水，他生气了，为什么呢？他已经讨厌褚临到了这种地步？
宫玉暖看了看他，然后发现了那快要嵌进桌子的手，蓦的一惊，伸手拉过他的手，看着冒出血珠的手指。
“哎哟，疼不疼啊？”宫玉暖看得有些心疼，着急地盯着他。
褚良生却笑了，紧绷的身子松了一松，语气是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卑微，“终于肯看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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