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天机城最大的交易大厅内人头攒动。
这是天机商会专门为二级市场交易准备的场所。大厅四周布满了显示价格的法阵，中央是一个巨大的交易池，可以实时显示所有的买卖订单。
"看看人这么多。"蓝雨走到我身边，"都在等着开市。"
我点点头。这三天里，那批灵药的价值被传得沸沸扬扬。特别是其中的"九叶青灵花"，更是被传成了突破的必需品。
"都准备好了吗？"
"嗯。天机商会派了十位元婴期修士维持秩序，每个角落都有人盯着，绝对不会出乱子。"
"那就开始吧。"
随着一声清脆的钟响，第一个交易日正式开始。
交易池中立刻显示出大量买单：
"110灵石收购一份！" "120灵石！" "要大量收购，130灵石！"
我看着这一幕，嘴角微微上扬。
市场，总是不会让人失望的。
"掌门，"方菱惊讶地说，"这才开市就涨了30%！"
"正常。"我说，"毕竟我们只发行了五千份，市场上有价无市。"
交易池中的数字还在不断攀升：
"150灵石！" "160灵石！" "170灵石收购，数量不限！"
蓝雨皱眉："这涨得是不是太快了？要不要......"
"不用管。"我摇头，"让市场自己调节。不过......"
我指着那个"170灵石"的大额买单："看来有人等不及了。"
果然，很快就有人认出了买家的身份。
"那是太一宗外门弟子的令牌！" "是李道明派来的人吧？" "怪不得价格涨这么快......"
我冷笑。这位李长老，表面上反对得厉害，私下却是最着急的买家。
"要不要限制交易？"蓝雨问。
"不用。"我说，"既然他想要，就让他买个痛快。不过......"
我转向天机商会的执事："去查查还有谁在暗中大量收购。这么好的机会，不会只有李道明一个人看上。"
"因为这些数据，会成为我们以后定价的参考。"我解释道，"市场价格最能反映真实价值。"
正说着，交易池中的数字又涨了：
"200灵石！" "220灵石！" "250灵石收购，要一百份！"
场内一片哗然。这意味着原始投资者已经赚了一倍半！
"掌门，"蓝雨突然说，"我发现很多散修都没有卖，反而在继续持有。"
"这才是最可贵的。"我笑道，"说明他们已经开始理解长期投资的价值了。"
就在这时，交易池中突然出现一个巨大的买单：
"500灵石收购，要一千份！"
全场瞬间安静下来。
"这......"方菱瞪大眼睛，"谁这么大手笔？"
我仔细看了看买家的令牌标识，不由得笑了："是天机商会。"
"天机子这是......"
"他终于出手了。"我说，"这位老狐狸，估计早就看出这批灵药的真正价值了。"
果然，随着天机商会的巨额买单出现，市场彻底沸腾了。原本还在犹豫的持有者，现在纷纷挂出卖单。
但更多的人选择继续持有。毕竟天机商会都在大量收购，这批灵药的价值显然远不止现在的价格。
"有意思。"我看着交易池中不断变化的数字，"市场正在形成一个平衡点。"
"平衡点？"
"就是买卖双方都认可的价格。"我解释道，"比如现在，低于500灵石的卖单很快就被吃掉，而高于500的却没人买。这说明市场已经认可这个价位。"
"掌门，"蓝雨指着交易池，"您看，成交量开始下降了。"
我点点头："这很正常。高位卖出的人已经卖完了，剩下的都是准备长期持有的。"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有意思。"
是天机子。他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交易大厅的二楼，正饶有兴致地看着下面的交易。
"前辈觉得如何？"我笑问。
"比预想的要好。"天机子说，"特别是那些散修，居然懂得了持有的价值。看来李掌门这个金融教育做得不错。"
"过奖了。市场才是最好的老师。"
"说得好。"天机子捋着胡子，"那第二批证券化准备什么时候开始？"
"等这一批完全消化后再说。"我说，"市场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
"不过嘛......"天机子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有些人怕是等不及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现在这个模式得到了验证，肯定会有人想要效仿。
"让他们来吧。"我笑道，"市场越热闹越好。"
天色渐晚，第一个交易日结束了。最终价格稳定在520灵石左右，比发行价足足涨了四倍多。
"掌门，"方菱兴奋地说，"咱们第一个项目这么成功，接下来......"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挑战。"我望着窗外，"要让整个修仙界都接受这种交易方式，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不过......"我露出神秘的笑容，"既然第一步已经成功了，那接下来，就该把这盘棋下得更大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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