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究竟是谁呢？
杨戬沉吟良久，终于缓步离开了此地。
……
城中，一座客栈内。
九天玄女、九幽素女、胡喜媚和九头雉鸡精聚在一个房间内。
女娲娘娘的这两个弟子找上门来，亮出了身份，正在向两个小妖询问。
房间已经被九天玄女布置了隔音结界，并不担心她们的谈话被人听到。
“胡喜媚，你确定狐妖与纣王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九天玄女脸色带着绯红问道，虽然她还未经人事，但是知道一个炼气士在男女之事上绝对能够分辨出对方是普通人还是妖的。
“小的没有亲见，但据狐妖所说，大王对她宠爱有加，应该是没错的。”胡喜媚措辞严谨地回道：“而且那纣王极好女色，不可能放过狐妖的……”
“不要道听途说，也不要借她人之口判断，胡喜媚，你重新变化一副模样，进入深宫，去试试纣王。”
九天玄女沉着脸，打断了胡喜媚的话。
“是……谨遵玄女法旨！”
胡喜媚倒是没有二话，直接答应下来。
“雉鸡精……”
九天玄女看向了妖媚女子。
九头雉鸡精急忙应了一声：“请玄女吩咐！”
“你也寻机去宫中，按照我的办法去做……”
九天玄女细细地嘱咐了一遍，才与九幽素女翩然离开了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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