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一句“你他妈的也配？！”如同九天惊雷，炸得整个山谷鸦雀无声，也炸得茅山派观景台上所有人脸色由铁青转为酱紫，最后黑如锅底！
茅坑道人气得山羊胡翘上了天，浑身哆嗦得像筛糠！他修道几百年，何曾受过如此奇耻大辱？！被人指着鼻子骂娘？！还是当着全修真界有头有脸人物的面？！
茅山派不是傻子，在秦川叫阵的那一刻，观景台后方几位气息深沉的长老已经飞快地交换了眼神，神识传音如同加密电报般噼啪作响：
“情报！快！调取秦川所有已知战绩！”
“查到了！去年对战辰墨，被辰墨的法术监测仪判定为玄尊境三阶！”
“疑击杀紫衣教邪佛刘金龙！”
“曾与郑元禄（天心派掌门）、林素（神霄掌门）组队探索破碎神殿，疑似在团队中担任重要输出或辅助？”
“怒江之战！关键情报！对上三大玄尊境九阶巅峰邪将（剥皮血屠、千魂怨妪、蚀骨毒君）！虽非独自击杀，但据传在其中起到了关键作用！能在那等凶险局面下活下来并发挥关键作用，绝非易与之辈！”
信息汇总完毕，几位玄尊境高阶（七阶、八阶、九阶）的长老眉头紧锁。
结论：秦川的道行，绝对不是玄尊境初阶！至少中阶起步！甚至……可能摸到了高阶的门槛？！
更关键的是——他的突破时间点非常清晰！
“去年6月1号！儿童节那天突破的玄尊境！至今……满打满算才一年零四个月！”
“嘶……一年零四个月？”
“就算他机缘逆天，顿悟如同喝水，毫无瓶颈……到现在顶多是个玄尊境中阶！”
“干不干？”
三位玄尊境高阶长老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忌惮和……一丝退缩！
赢了，是以大欺小，胜之不武，还会被说成是被秦川激将法得逞，失了气度。
输了……那茅山派符箓三宗的千年老脸，就彻底砸在武当山这山谷里，捡都捡不起来了！
……
就在茅山高层陷入“干不干”的纠结旋涡时，站在台前的茅杭道人，为了挽回最后一丝“前辈高人”的颜面，强行压下滔天怒火，捻着那几根倔强的山羊胡，努力端出一副“我不跟你小孩子一般见识”的超然姿态，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哼！无知小儿，徒逞口舌之利！”
“贫道即便出手赢了你，也是以大欺小，胜之不武！徒惹同道笑话！”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在汲取天地间的浩然正气，摆出悲天悯人的表情：“若贫道真受你这等粗鄙挑唆，轻易下场，岂非枉费了这数百年清修养性之功？道心蒙尘，殊为不智！”
这话说得，仿佛他不出手，是出于对秦川的“爱护”和对自身“道心”的珍视，充满了“前辈高人”的“宽容”与“智慧”。
秦川一听，乐了！
他脸上瞬间露出一种“哇！原来如此！我悟了！”的夸张表情，仿佛真的被点醒了！
然后，他开始了他的表演——
“哦~~~~~！” 秦川拖长了尾音，恍然大悟状，手指点着茅杭道人，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附近几个观景台都听清：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您老这修身养性几百年的涵养……”
他语气陡然一转，充满了“真诚”的疑惑：“……就专门用在刚才叽叽歪歪、满嘴喷粪、编排我龙吟宗的时候了？”
“啧啧啧！” 秦川摇头晃脑，表情痛心疾首，“这涵养路子……有点野啊！”
他猛地凑近一步，压低声音，用全场都能听到的“悄悄话”音量，一脸神秘地问道：“道长，您老实说……”
“您这‘涵养’，是不是在茅坑里修炼出来的？”
“脑袋朝下栽了个瓷实，拔不出来了？！ 所以看谁都觉得是屎？啊不是，是看谁都忍不住要喷两句？”
噗——！
哈哈哈哈！
整个山谷，瞬间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哄笑声！连龙虎山、皂阁山那边都有几个年轻弟子没憋住，笑喷了出来！
神特么“茅坑里修炼”！神特么“脑袋栽瓷实拔不出来”！
这比喻，又损又毒又形象！简直绝了！
“你！！！” 茅杭道人气得眼前一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三丈远！他指着秦川，手指抖得如同帕金森晚期，声音都变调了：“贫道……贫道是茅杭道人！不是什么茅坑道人！竖子安敢如此辱我？！”
“嘁！” 秦川不屑地撇撇嘴，仿佛听到了什么无关紧要的苍蝇叫。
他懒得再跟这嘴炮废物纠缠，潇洒地一转身，双手往运动裤兜里一插，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优哉游哉地就往自家龙吟宗观景台走，边走还边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音量“自言自语”：
“只会打嘴炮、不敢应战的宵小之徒罢了！”
“谁在乎你是茅坑还是茅杭？”
“不敢打就乖乖闭嘴！夹紧尾巴做你的缩头乌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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