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再问：“送哪儿了？”
龙杭见她忽然认真起来，定定地看着她，没有再开口。
这时，他放在兜里的手机传来嗡嗡嗡的声音。
见他不解，姜宁提醒：“电话。”
龙杭慢悠悠地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点了拒接。
姜宁好奇，“为什么不接？”
随后，打趣：“不会是你女朋友，因为我在这儿，避嫌的吧？”
“不是。”
话音刚落，电话再一次打来。
姜宁借口上卫生间，回来的时候，龙杭不在天台。
找了一圈，发现他在楼下院子里，看样子像是在打电话。
姜宁难得有这么清幽的地方，在椅子上坐下，拿出手机刷刷。
微信有信息，点开是厉泽御发来的。
厉泽御：来过公司，怎么不等我回来？
厉泽御：现在在哪儿？星艺，还是回家了？
两条都是半个小时之前发的。
姜宁打开聊天对话框：你忙，不想打扰。没回家，在外面。
回复后，她随手拍了天台的酒架，又拍了一张花草绿植的照片，刚发过去，对方打了个视频电话。
接通，厉泽御那张冷峻的脸露出。
“这是哪儿？”
姜宁不怎么喜欢交际，她在京都除了一个闺蜜宋暖，再没有特别铁的朋友。
“在……”
问到在哪儿，姜宁一时间也说不上地址。
她起身，将摄像头对着远处的乌压压的山，“在京都的东北角，一个朋友这儿。”
“附近有什么？”
厉泽御起了兴致。
姜宁也没在意，拿着手机转了一圈。
“回家。”
视频里的人，像是看到了周围的景物，陡然变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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