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
她最近能有这个成就，跟她过目不忘是有原因的，但凡她看过的东西，都像雕刻一般印在脑子里，如今不过只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她怎么可能忘记那么深刻的画面？！！
然而，事实证明，她真的忘记了，甚至于他想要说出来却是话头一哽，一个字都想不起来。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凤九歌立刻转身去看他已经干涸了的灵泉，顿时有一些哭笑不得。“什么鬼？在灵泉干涸，难不成还把我看到的画面给我封印了吗？那我看都没看，有什么区别？不带这么玩的！”
尤其是她此刻，体内的精神力已经所剩无几，只剩下最后一点在那撑着，可如今她看到的东西，居然就像昙花一现，除了让她感到心痛之外，再无其他，想想都觉得亏的慌。
什么情况？
她明明记得自己刚才很心痛，那是一种近乎于绝望的心痛，这就代表在未来绝对发生了什么，她无法承受的事情，如果他还记得未来的那些事情，绝对会进行规避，可如今，居然忘了？
注意到她情绪的变化，河洛也猜想到了什么，“果然，天机不可泄露，还是很难啊。”
能给他们家主子瞧见已经很不错了。
凤九歌脸上保持笑嘻嘻，内心一顿妈卖批，恨不得找个石头把这已经干涸的泉眼给堵了。
简直就浪费她表情好吗？
什么破泉眼！若是再来一次，她绝对不会做这种亏本买卖。
如果当真，天机不可泄露，那又为什么会有这种超乎于天地之外的东西存在？
换句话说，既然这东西存在，那就是在天机允许之内，每件事物存在都必然会有它的道理，凤九歌一直笃信。
脑海当中想的透彻，凤九歌决定不再纠结。“想办法，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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