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旁的亚伦似乎看出了些许端倪。
挥手示意士兵去消灭那些漏网之鱼，男人随即抿了抿嘴角来到了卡尔的身旁。
中年人发泄完自己的情绪后依旧高举着双手操控着火焰。
见到亚伦缓缓走来，只是轻撇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那个....多谢.....”
犹豫了片刻，亚伦还是抹了抹自己的后脑勺有些尴尬道。
“无妨....只是下次你要注意自己的精神状态了.....那小丫头或许不清楚....但我知道...你并非是力竭...而是其他原因....不是么？”
亚伦：“......”
“虽然不知晓是什么....但是我现在也没功夫替你解惑！”
面容阴郁的咬了咬牙，卡尔有些烦躁的一脚踩碎了一旁挣扎着想要扑向他的暗影生物的脑袋。
“啧.....雷蒙德的那两个弟子呢？”
望着头顶好似无穷无尽的怪物，卡尔烦躁道。
“他们两人连续使用了两次超过自己本身环印的法术，现在.....没法再战斗....”
卡尔：“.......”
火光的映照下，亚伦清晰的看清了卡尔脸上的变化。
从愤怒，到无奈....再到浓浓的悲伤.....
“那个......维特导师....呢？”
犹豫了再三，亚伦还是奈不住问出了藏在自己内心的话语。
卡尔一愣，随即默默的低下了头。
“他.....再同理查死斗。”
亚伦：“........”
男人虽然并不知晓死斗的含义....但即便是字面意思，也让亚伦的内心感到一阵的无力。
“我.......”亚伦有些犹豫的张开了嘴。
“不用说了。”摇摇头，卡尔毫不留情的打断道。
火光的映照让中年人的瞳孔一片斑斓，望着远方的黑夜之城，中年人喃喃道。
“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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