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错！”佐藤介次点了点头，“这是肖想给你洗的脑吧？”
“啊？”佐藤春夫懵了。
“以后多跟你渡边伯伯学学。”佐藤介次道。
“会长，我就是一个做商务的，春夫跟着我能学到啥？”渡边雄大赶紧摆手。
“为人处事，人情世故，这才是春夫目前主要的短板。”佐藤介次感叹，“有些事儿啊，他没你看得透，这次算是瞎猫撞上死耗子。藤讯的人，很有能力，心眼不坏。要是换一家合作商，找两个华国妹子，给你下个套，我看你怎么收场！”
佐藤春夫怔了怔，尴尬道，“您都知道了？”
佐藤介次白了他一眼，“你们找谁租车不好，偏偏去三木车行，人家老板是我多年老友！”
“呵呵。”佐藤春夫摸了摸脑袋，“我这不是想趁机摸下藤讯的底牌吗？”
“人家今天这么大动作，你也没提前知道啊？”佐藤介次哼哼道。
“是不是怕我知道后，表现得不够真实？”佐藤春夫想了想。
“你总算没白混！”佐藤介次看了他一眼，“藤讯不告诉你有两个原因，第一，像你说的，拍你知道后，表现太刻意，反而弄巧成拙，第二，是为了保护你！让华意觉得你和这件事没啥关系，不会怀疑你！但凡人家对你有了疑心，要查到你陪着藤讯的几个女生逛街，不要太容易了！”
“明白了！”佐藤春夫点了点头。
“铃铃！”
渡边雄大的手机响了起来。
“渡边副会长，每日新闻网上面，东井财经的报道你看了吗？”勘学超操着带燕京口音的太阳国语问道。
“学超君，啥报道啊？”渡边雄大不疾不徐道，“你知道我平时很少看财经报道，我就是个做商务的，财务的事情是我们公会财务执行官在负责。”
“这么说，渡边君并不知情？”堪学超继续试探。
“学超君，你都把我给说懵了！”渡边雄大没好气道。
“东井财经发了一篇专题，把藤讯和华意竞争石旗时代华国区代理的事情进行了公开报道。”
“纳尼？”渡边雄大摸了摸鼻子，“是你们告诉东井财经的？”
“我TM脑子进水了才告诉东井财经啊！”堪学超忍不住来了一句京骂。
“纳尼？”渡边没听懂。
这老小子，跟我装糊涂是吧！
“渡边副会长，华意在东井人生地不熟的，上哪儿去搭上东井财经这条线？”堪学超哼哼道。
“学超君，你仔细想想，JSS把这事儿捅出去了，对我们有啥好处？”渡边雄大问道，“还有，你们刚走出去，就被人家给拍了，这明显是早有预谋啊！”
“你不是说你没看过报道吗？”堪学超挑眉问道。
“我就在电脑旁边，你说的报道，我现在正开着网页浏览。”渡边雄大淡笑道，“学超君，不是你们华意，也不是我们JSS，那会是谁呢？”
“藤讯？！”堪学超脱口而出。
“把这个消息公之于众，受益的是谁？”渡边雄大继续引导。
“藤讯！”堪学超回忆起上午发生的场景，陡然间觉得了很多不对劲儿的地方。
曾里庆，藤讯的COO，表现的有些太过中二了。还有跟他一起的那个人，甚至比他还中二。
正常情况下，马华藤不可能让两个中二的人来堵华意。
还有，在咖啡厅里，那么多空着的位置。
曾里庆偏偏选了一个靠窗户的。
原来是为了方便东井财经的人拍照！
这一切，都是提前安排好的！
“渡边副会长，这事儿你们怎么看？”堪学超吐了口浊气。
“如果这真的是藤讯下的一步棋，我只能说，到目前为止，并没有影响我们JSS对于石旗时代华国运营商的判断。”渡边雄大的说辞很官方，“至于事件未来的发展和走向，我们会静观其变。”
“渡边副会长，关于授权金和分成比率，我们可以再商量！”堪学超咬咬牙，丢出了自己的条件。
“学超君，这事儿我可做不了主。”渡边雄大淡淡一笑，“我只能把你的话代为转交佐藤会长！”
“有劳！”
“学超君，顺便再给华意提个醒。”渡边雄大眯了眯眼，“产品运营策略，还有先导片的诚意方面，华意还得再琢磨啊！”
“嗨！多谢渡边会长指点！”堪学超客气说道。
“那就先这样了，藤讯那边有啥新的动静，咱们及时同步！”渡边雄大笑道。
“明白！”
……
“春夫，你可得多跟你佐藤伯伯学习啊！”佐藤介次对佐藤春夫道。
田中达也嘴角再次抽搐。
就一通电话，你又看出啥了啊！
佐藤春夫仔细回味着刚才渡边雄大的电话，若有所思。
这通电话，让华意主动提出了加价，又让堪学超觉得，JSS公会和他们是站在一边的。
处理的非常完美！
距离东井财经的这篇报道过去两个小时后，关于这次游戏招标事件，又有了新的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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