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办公室，办公桌上的文件等已被清空，擦得一尘不染。
上面摆着七八道菜，有荤有素。饭也有好几种，米饭、馒头、面条、小笼蒸包，可能是因为不知楚凌漠喜欢什么，特意备下的。
“洗手，吃饭。”
楚凌漠摘下墨镜，那眼中已经没有了冷漠：“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刺很尖吗？”
韩千汐盯他一眼：“尖，只是对你。”
“谢谢你的不同待遇，我很荣幸。”
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厚脸皮的人，韩千汐坐到桌前，没等楚凌漠，拿起小笼包恨恨咬了一口，就好像咬的是他的肉。
“多吃点，下午我们练其它项目。”
“楚少，你今天是不是很闲？”
“还好，人也不能一直工作，那跟机器还有什么区别。偶尔也要放松放松。”
“当教练很放松？”
“嗯，对一只时不时会伸利爪和尖牙的猫，撸-着很有成就感。”
他才是猫，一只桀骜不逊的野猫。韩千汐心里恨恨腹诽着。
吃过午饭，办公桌上的菜也没少多少，那驾校负责人全程没过来。
两人没急着出去，大中午的，外面正热，总要休息一下。
楚凌漠淡淡地说：“里间倒是有床，只是脏。你将就着倚沙发睡一觉。”
有他在这里，她敢睡吗，还不得把她卖了。
“不用。”
楚凌漠只是看她一眼：“随便。两点正式开始。”自己坐到椅子上，单手支着头，闭眼假寐。
韩千汐站了会儿，又伸了伸腰，还是决定在沙发上坐坐。也学着他闭上眼睛。
下午，韩千汐在他的指挥下练了一下直角转弯后，楚凌漠说道：“带你出去上路跑跑。”
“上路？”韩千汐提高声音。她才刚练车好不好，就带她上路？上路练习不是科目三的内容？
“会上路开，再学科目二也容易些。看你学的太教条，在路上才能学会变通，灵活运用。”
“可……撞到人怎么办？”
楚凌漠冷蔑看她一眼：“我这副驾驶是假的？”
韩千汐吞了口唾沫，好吧，教练车的副驾驶也有刹车、油门……
“心理素质很重要。听我指挥，往前开。”
韩千汐调动全部精神，目不转睛地望着前方，生怕有人会出现在她前面。
“按喇叭！”前方有练车的学员。
韩千汐按按喇叭，挡路的人也怕死，都知道教练车里的是菜鸟。
不过从前挡风玻璃看到是昨天才来练车的韩千汐后，立刻向自己的教练去报不平。
“昨天才来的那个女孩，凭什么现在就往外开？”
“对，她花了几倍的钱，就可以跳着考试？我愿意出十倍的钱，只要给我发证就行，别让我考试。”
驾校的教练虽然不知道详情，但也知道这人是总负责人亲自陪着笑脸、弯着腰迎进来的，肯定不是普通人。没看特权那么多？
教练拉下脸：“每位教练的教学方法不一样，不愿意跟着我的节奏学，可以向驾校申请换教练。”早就教够这两个女人了，学的最差，还总想着投机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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